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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连于奇特得无与伦比的藏区,鬼斧神功的大自然留下让世人赞呔不以古代海洋巨变的高原冰川,对着这古远的一切,我仿惚进入时光黑洞,亲临这巨变之中。光秃秃的山体寸草不生,连绵不绝的沙质层包着巨石裸露无遗,那怕肖大声呐叫都会产生震动引发山崩地裂,要细细品味它得小心呼吸,因为它虽屹立在地球之颠但却极为脆弱。虽想仔细欣赏也免不了走马看花地骑行,要领略它的真容还得再次光临,那就是为什么会有人再次而又次入藏的来由吧。
拍照秃鹰前后滞留了近两小时,赶住波密成然乌已不可能,只能住邦达。不知是还处于拍秃鹰时的激动还是宿于4100米的高原,呼吸再困难,提行李上楼也觉乏力,心跳急促觉得心会崩出来似们。躺下更难受,只能半挨半躺才行。困渐渐袭来,也不知何时睡去了......我无宗教信仰,只有秉承善与恶的信念。
成群秃鹫盘旋蓝天,我躺在担架上,前面有个持梵香的藏人边走边喃南并转动手中的转经筒,担架后面跟着一串人望不尽那么多,鼻孔窜入一阵阵腥恶味象是抬担架人身上的气息,随着更浓烈的恶臭袭鼻,担架放在一块大石台上,喃喃声不绝于耳,一种奇幻的感觉从远处飘然而至,我看见我从背脊破开,天葬师抡起大砍刀将卸四肢挖内脏,附在骨络上的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抛向空中,秃鹫呼啸而至叨起飞向白云深处,我好奇地听到一阵撕心例肺的哀哭连成一片,只见天葬师奋力用石块敲开我头颅,随着颅中冒出一丝白烟升上蓝空,飘飘无处停泊.....白烟最后浮在一座无顶的大殿,一群人围在一圈,他们有男有女似曾相识,我努力辩认出赤身的是基督,头上有光环金发碧眼的是圣玛利雅,冰肤玉肌的是南海观音,长鬃红脸的是大帝,咦,那个天庭饱满左下巴有痣的似十分熟眼一下记不起来,谁呢.......哦,还有秃顶羊胡子叫弗拉基米尔-伊里奇,还有一大堆叫不名来着......
天亮了,经过一夜酣睡体力精神都得到恢复,又耍向拉萨方向进发。
图片有带狗宝宝的自行车骑士
我在长不到百米人口稀少的邦达镇留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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