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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处休息,只能在水管中躺会
在大雨中上路,沿国道301前进,途径喇嘛山,未多停留,只在博客图吃家常炖——正宗的东北风味,大馒头,量大便宜。4点20越过楠木镇,继续我在前,在卧牛河北镇(其实路边没有什么镇),洪水冲断了道路。滚滚的洪水让人触目惊心。过往的车辆都犹豫不前,也有少数冒险驶下路基从洪水中通过。一辆大型软挂车已经侧翻在洪水中,转向灯还不停闪烁——看来翻倒不久。此地离扎兰屯还有十几公里,如果绕路可不是1-200公里的事——总不能退回吧。我观察了一下形势,看到有少数车子还在冒险过水,而老杨还未到。有前边过泥石流的经验,我带着儿子下了路基驶入洪水。前半段有软挂车的遮挡,水流较浅顺利通过。到了中间最浅处停下,又有一辆车从旁边通过——水已没至轮胎上半部分——此时总不能再后退。心一横,告诉儿子坐好,加大油门,2档,按照前边车的路线冲入水中。这边的水格外深,格外急。我也无暇顾及其他,集中精神应对。只能听到发动机发出滋滋的声音——是蒸发水的声音。到最深处时只感到后轮明显被水冲的直向下游滑,还差点熄火——赶快左脚在水里点了一下,同时捏离合,车一下缓过来。一放离合,车子一下子冲过了激流,上了路基。回头才发现两边的人都吃惊的看着我们。我穿的高筒胶鞋和故乡行的雨裤,可水还是从膝盖上方的通气孔灌进了左脚的鞋里,因为左边迎着水流。儿子更是裤子湿透了。他说,刚才他只能听到排气筒打得水扑扑作响,感到车直向下滑。我下车查看,水刚才已淹没了发动机大部分,几乎都到了缸头盖。正担心老杨怎么过,寻思着给他打电话——不行就雇个皮卡拉过来。儿子说杨伯来了。我一看,他也已经冲入激流,口里高喊着毛主席万岁冲了过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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