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,前几天出去浪了一圈,回来后重庆的疫情就泛滥了。我家所在的渝北区是重灾区,整个区基本都静默管理了。我的两个小外孙女都被困在家里了。每天时不时地让我陪着她们一起玩,真的没有大段时间写游记,只能见缝插针地写上几行。所以,更新比较慢些,大家见谅。
不罗嗦了,继续更新。
9月25日 昨晚睡觉前,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那就是把药盒忘在家了。 老高自从五十岁时,发现患上了心脏病(房颤),就一直在吃药——有抗凝药,也有降心率的药。十来年了,一直没停过。至于服药的效果吗?不知道,或者说不明显。病没加重,也没减轻,反正没影响我摩旅,更没耽误我进疆入藏。医生说我这下半辈子要终生服药了,这使我很是郁闷。每次去医院例行检查,我都问医生可否不吃药或者少吃药,但每次医生都给我否定的回答。那就没办法了,只能听医生的吧。
心脏病我倒没在乎,只是我的失眠症曾经让我很是痛苦,有那么一两年,要经常吃安眠药才能保证我的正常睡眠。所以,我的药盒里,就必须经常备有右佐比克隆、阿普唑仑之类的镇静药。这两年由于每年都要给摩友们酿酒,适度的体力劳动,对我的睡眠调节是一个很大的帮助,渐渐地使我摆脱了失眠的困扰,基本上我每月的失眠次数已经低于四五次了,这让我很是欣慰。但每次出去摩旅的头两天,由于突然改变睡眠环境,和神经上的持续兴奋,不吃安眠药还是很难入睡的。
我这次从家里出来前,是做了准备的。头几天我就把药盒里的各种药都清点和补齐了。尤其是安眠药,我怕原来剩下的不够,又特意跑到医院找医生开了几盒(镇静类药品,属于处方药,药店不可以卖的)。但万万没想到,想着想着还是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在家了......唉!
药盒没带,我只能没吃药就躺下了——这是我五十岁以来的第一次。 没吃药的结果就是1点多才朦胧入梦,5点就怵然醒来。 起床后,我烧开水冲了一杯自带的杂粮粉权当早餐,之后收拾东西就准备出发了。 6点刚过,牛哥来了,他是来找我出去吃早餐的。 昨晚上吃完饭临分手时,他就说明天早上来找我,陪我出去吃凌源的特色。虽然我再三推辞,但老大哥还是来了。 我和牛哥说我已经吃完早餐了,并把杂粮粉拿出来给他看,他才信了。
告别了牛哥,我骑车来到了高速口。此时才6点半,收费站里看不到什么人车,我径直从入口的栏杆边上驶入,收费员发了声喊,但我没理睬。 虽然辽宁摩托车是可以领卡上高速的,但我是不打算拿卡的。因为我今天的目的地是邯郸,邯郸是属于河北省的,河北省摩托车上下高速是不用缴费的。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好,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,很快就驱除了清晨的微冷,高速路上车很少,跑起来很爽。从凌源一直跑到承德服务区,我才进去加了油,顺便休息了十几分钟。 由于疫情的原因,现在的游客都不多,几年前跑这边时,也曾在这个服务区休息过,那时候的车辆和人流,用比肩接踵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。可是,这短短的三两年的工夫,由极度的拥挤,到现在的极度冷清,可见这场猝不及防的疫情,对人们正常生活的影响之大。
休息了一会儿,继续出发。 一直跑到十点左右,肚子感觉有些饿了。早餐区区一杯杂粮米糊的能量,不禁我庞大身躯的消耗,就如给我的公升级特大卵只加一升燃油一样,早早地就亮起了红灯。我必须进服务区吃饭了。 在密云服务区,我买了两根烤肉肠和三个茶叶蛋,又从边箱里拿出自带的爆浆包(来之前,松原摩友于老师给买的),冲了一杯咖啡,一顿热量十足的午餐就绪了。吃起。 在我埋头狂吃的时候,一辆钱江太子300S停在了我的旁边,从车上下来一对青年男女,他们看到我的摩托车,就近前和我打招呼。谈话中我了解到,这个男孩在门头沟开了一家餐饮厅,这是忙里偷闲,出来和女朋友过摩托瘾的。 两位年轻人很健谈,我们聊的很投机,也很愉快,临分别时,我拿出一瓶自酿的“高氏小烧”送给小伙子,让他拿回去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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