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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为了尽快修好车车,求那孤寒的老板连夜帮忙,老板𨚫搬出一大堆工具要我自己拆去,拆解一辆普通的国产摩托当然难不到哥,只是那个冷、那个脏、还有那如萤火虫的灯光让人实在崩溃,老板穿着厚厚的棉衣抱着双手时不时踱过来问我情况,最后满身是油,满手是血的我经过几小时努力终于拆解开了,抬发动机时手也扎破鲜血直流,老板一会叫我拿这个给他看,一会拿那个给他看,拿着活塞和缸体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神马情况,尼玛偶心里在想这家伙怕还没有我自己懂吧!最后偶对他说不用看了,要是在这样的灯光下肉眼能看出伤那就不用修了,最少要换发动机,老板说那也是。最后问他能不能修,他说肯定能修,不过现在太晚了又要换配件,只有等明天才能搞,车也拆开摆在地上一大堆,满手机油鲜血的我才发现肚子早饿得咕咕叫,收好一地零件叫老板找水洗手,他端出一盆不知道洗过多少次的水放地上叫我洗,那水的颜色黑乎乎的上面还漂浮着一层机油,我只得说算了,我手出血了还是用纸巾擦下… 满手油污去小饭店里要了个炒饭,不知仲么滴一碗炒饭吃了大半就吃不下了,一个人提着几个大包到处去找旅社,找到一个铁路宾馆,只有标间一百六,再找终于找到家小旅馆四十,问老板要瓶开水却只给了半瓶,满身机油一身臭汗无处可洗,倒了可能只有二矿泉水瓶的水随便抹了下脸之后倒在床上,一个房间二张床,另一张床上住着一陕西过来打工受伤的民工,因为挖铁矿受伤住进來的,简单交流后倒头便睡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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