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昏睡时,把一路饱经风雨的车服盖在裸露的腿上.此刻,车服的内衬,暖暖洋洋.下车,冷风一吹,赶紧穿回身上.下身穿着运动大裤衩,脚上趿拉着拖鞋,站在门堂.
等待后箱门打开,"扑嚓嚓"几驼牛粪落地,两匹忠诚的战马傲立在牛粪中央.
请侍者叫来保安,大家一起把二马抬下,推进后院安放.
侍者把行李送进客房.付过小费,对侍者说声感谢加抱歉,拜托赶紧把大堂前收拾停当.
洗了个热水澡,在脏衣服堆里挑件相对干净的衣服换上.毒刺给太太打电话,问儿子睡了没?太太说,儿子睡了,睡得好香.
宽敞的大房间,温暖的灯光,洁净松软的卧具...一切都在告诉我们,我们回到了都市,告别了蛮荒.
与毒刺下楼,找地方吃东西.
夜丽江的灯火通明的排挡里,藤椅上坐下,叫了两大碗过桥米线.等待热汤能下口的功夫,注视着街上遮头跑动的夜场女郎.雪白的大腿,被细雨淋湿的衣裳........
我也想家了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