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29日 夜里,兴坪一夜雨。 一大早,在兴坪的漓江边等雾散去青山渐显,趁着这个空隙,闲的蛋疼,骂骂人。 刚才在兴坪镇的码头,就有两个老家伙,穿着马甲的那种,架着机器,安装着快门线,弓着腰,对着对面的山瞄。一个旅行者,不知道人家是在进行神圣而伟大的艺术创作,向他们推荐去哪里哪里好看,并拿出自己拍的合影照给他们看。那个家伙说:我们是来拍片的。相当的不耐烦。 旅途中,有两类人最恶心。 一类是老女人摄影师,背个机器就感觉与众不同了。脸色枯、黄、干,如化石一般,眼神如法官,视世人如同罪犯。整体感觉其类这一辈子就没有经历过大姨妈,整整一个三性人的节奏。 一类是那些数量众多的老男人摄影师,除了长枪短跑打狗棍之类的,马甲是其制服。这类人也是一脸像在殡仪馆参加祭奠仪式一样,庄重得很。不可一世是其标准照,感觉自己就是个艺术家。 这两类,活到这个岁数了,感觉终于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——艺术家的位置。比如在漓江,20年前就拍人拍成站街女了,你如今才刚到,把个筛子底当处了。 摄影这东西,就是个技术活,和司机一模一样,一点区别都木有。除了驾驶技术外,和车子的品牌倒有直接的关系。就是和艺术一根吊毛的关系都没有。 另外就是:这两类人还有一个共同特征——那就是其们的心理,那是相当的阴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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